字棟臣，江蘇蘇州人。自幼隨畫家父親習中國畫，1909年到上海商務印書館，從日本畫家學水彩畫，並在銅版畫技師指導下，開始西畫啟蒙學習。隨後與第一批學習西洋畫的畫家赴日進修。1922年返國，與朱士傑（1900-1990）、胡粹中（1899-1974）創辦了蘇州美專並任院長。1928年赴巴黎國立美術學院進修。1929年粉彩作品《廚娘》入選法國春季沙龍展並獲榮譽獎，1931年返國後續任蘇州美院院長至1952年。1933年至1934年曾兼任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代理系主任、之江大學建築系教授。1952年之後歷任中央美術學院華東分院副院長，浙江美術學院執教並任副院長。1982年上海美術館個展。油畫《楓橋夜泊》獲第六屆全國美展榮譽獎，為中國美術館收藏。近來作品廣為港台私人或機構收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