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生於福建福州。1920年移居日本，畢業於東京幾道教習學院。1954年來台，自修繪畫，1951年舉行首次個人水彩畫展，1962年獲中國畫學會第一屆水彩畫家金爵獎。曾多次前往中南美、波羅州、菲律賓、越南等地採集原始文化資料，對原始藝術研究深具心得，著有《現代藝術研究基本理論》、《水彩技巧與創作》及《台灣土著文化藝術》等書。早期作品多為風景寫生與人物畫，其後，台灣山胞傳統祭禮、服飾、建築成了繪畫的靈感與題材。及至烽火漫天的中南半島，除淡彩風景寫生作品外，並完成造形樸拙、色彩神秘的「中南半島一頁史詩」作品。返台後，創作題材愈廣，或以精簡的形象、線條與色彩表達，或以抽象聯想將主題形象化。作品面貌呈現多樣性與思考性。早期作品多以英文簽名和西元紀年：其後，則與眾不同的，多以注音符號簽名和中國數碼記載時間，其作品更具趣味。1990年於台灣省立美術館舉行八十回顧展。